1k流水账,勉勉强强算闻哥战损?一个小小小口子而已
尾气预警
袅袅的茶香氤氲开来,遮盖几分药物的苦涩味。
尘不到低头抿了一口清茶,然后看向对面坐的规规矩矩的小雪团子。
闻时面无表情的盯了回去。
一大一小两个人已经对坐好一阵子了,尘不到望着闻时黑漆漆的漂亮眼睛,终究还是无奈地摇摇头说:“你呀。”
“疼了为什么不说?”
闻时答:“不疼。”
“怎么会呢,”尘不到的声音温温沉沉,是他一贯常用的、并不费力的说话方式,可能是因为山顶太安静,显得他的声音格外轻而柔,像风过林梢。“就算雪人成精,也是会疼的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闻时手臂上,那里之前不小心擦出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,在小孩子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。
后来师父领着他回家,某位“严师”相当轻柔地给他上了药,又仔细地包扎好。隐约能在霜雪般的袖口下看到绷带的影子。
只是某个锯嘴小葫芦从头到尾都不肯吭声,伤了不说,疼了也不说。明明脸色有点发白,明明因为忍痛而不自觉地皱了眉头,还是绷着一张小脸只会说不疼。
修长的手指落在闻时的眉心,手的主人对他说:“这么小一只雪人呢,少皱些眉头。”
“不管发生什么,记得要说。”
眉心似乎还残留着尘不到的温度,药物的味道只浅浅笼了一层,茶香散了满屋。
闻时望着尘不到,点头说:“好。”
“你小时候答应过我的事情,忘了吗?”
闻时一愣,然后问:“哪件?”
尘不到握上闻时手腕,盯着那块不慎在笼里磕碰出来的淤青,眸光有些沉:“不管发生什么,记得要说。”
闻时默了一瞬,望着尘不到近在咫尺的好看眉眼,偏头吻了一下。
某位祖宗一旦心虚,就会开始使诈,偏偏判官祖师爷就是很吃这一套,相当受用。
尘不到的笑意蕴在眼里,于是眼神变得温柔,不像刚刚那样看起来似乎随时能给闻时绑了满身傀线好好教训一番,嗓音低低的,又伸出一根手指刮了一下闻时的鼻尖,说:“乖,再亲一下。”
可能是被美色晃了眼,也可能是因为祖师爷辛苦宠着惯着人那么久,终于有了成效,脸皮很薄的祖宗半点犹豫都没有,偏头又啄了一下。然后他盯了盯尘不到的唇,再度落下一个吻。
舌尖舔过唇缝,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。
不过这只猫儿没能成功跑掉,被尘不到箍着腰压向了自己。简单的唇贴唇染上了欲望的味道,于是放肆地深吻,唇齿间尽是对方爱意的流露。
很快傀线代替了衣物,松松垮垮地穿系在闻时身上,看似一拽就散的白棉线,在顶级傀师的手里比这世间最坚固的手铐或锁链都要强大,无论如何也叫人挣脱不开。
也没有想挣开。
他在爱/欲里浮浮沉沉,快要意识不清的时候,尘不到忽然更凶了起来。闻时指尖的傀线绷的更直了,嗓子里不受控制的溢出破碎的音节。
“……”
尘不到说了什么。
他努力凝回几分神志,很快又散在了无边风月里。
直到彻底失去意识前,他才知道尘不到说了什么。
记得要说。
疼和伤,以及喜欢,记得要说。